脖子,把脸埋进香气复合的颈窝里,许汐言蜷曲的长发扫着她的脸。 许汐言环着她的腰,指节贴着她脊骨,一寸寸往上,玳瑁猫蹲坐在一旁,瞪大了双眼瞧着她们。 接着走过来,在许汐言腿边来回逡巡,毛茸茸的尾巴反复扫着闻染的背。 痒得出奇。 说不上是猫尾扫过的感觉更痒,还是许汐言一寸寸刮过她脊骨的感觉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