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汐言问:“你叫我什么?” “汐言。许汐言。” 无论叫什么都好。 这名字近十年来早已在她心里翻来覆去无数次。别说其间的每一个字,就连每一个笔画她都尽数拆解。 她强自稳住自己的呼吸,在黑暗里去嗅许汐言身上的气息。许汐言的T恤领子很阔,闻染温热的鼻息连带鼻尖扫在她的锁骨上,在微凉的雨夜柔得很有存在感。 许汐言托住闻染下颌,她的手好像微微沾了些闻染雨伞上的雨,一片微凉腻在两人的皮肤之间,她揉了揉闻染的唇角。 闻染的吐息又乱了,心跳声大到她觉得许汐言不可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