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心愿。
高梅夫妻俩是一愣又一愣,哭天抢地地劝了一通,最后拗不过小儿子,想着反正也有后了,就随他去了。
这么一段世人难容的荒诞关系,几番阴差阳错下来,竟然还维持的好好儿的。
这年贺颂贺滕二十四,阮醉筠即将迎来二十九岁生日,他们共同的儿子贺扬两岁半。
这是最好最圆满的结果了,除此之外,贺颂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他们的困境。
贺滕还在原来的大学读研,但总归不如贺颂能天天回家,儿子也在人家身边,他回来了还不得多缠磨缠磨孩子妈?
他抱着孩子往沙发上坐,“您是大律师,我哪儿说得过您呢。不过我做什么那也是我自由,再说人家正主都没说不愿意,你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
贺颂就笑,不过那弧度多少带着讥讽,“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贺滕,耍无赖加没皮没脸的勾引。下周我就换锁,让你大的小的都见不着。”
贺颂工作几年,俨然已经成了一只合格的笑面虎,对着贺滕他是丝毫不客气的,说说到做到。
贺滕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猫,“你敢!这房子也有我一份,你那工作是挣大钱,可我那些工资奖金算出来,怎么说也是你六我四,你凭什么不让我回来?”
贺滕大四考研,现在在学校读研,但也参加一些市队省队的比赛,水平不说太高吧,三不五时地拿个奖金还是可以的,再加上课余时间也有去当体育教练,钱都一应上交给贺颂管了。
贺颂自顾自倒了杯热咖啡,连回头看弟弟一眼都懒得,“得了吧,你那钱拿来养贺扬还差不多,做梦呢。”
其实远远不止,正如贺滕所说,贺颂一个普通出身、律师起家的人,供得起首都四环的精品房,除了他自己有本事,也胜在有贺滕那些钱的加持。但贺颂就是看不得贺滕那副贱兮兮的样,就看不得他嘚瑟。
“我懒得跟你吵了,待会儿把人吵醒了划不来。你去给贺扬喂点水,然后过来打下手,准备晚饭。”
……
阮醉筠其实只浅憩了小半个钟头而已,醒了以后去客厅,贺扬正躺在婴儿摇篮里咿咿呀呀蹬腿,她摸摸孩子细软的头发,下一秒被人从后面抱住。
“吃饭了。”贺颂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松开,“孩子喂过奶粉了,今晚吃火锅。”
阮醉筠穿的冬天睡衣,软绵绵的,兴许是刚睡醒,声音也软绵绵的,“好。”
天已经黑了,任外面呜呜的风雪声,家里也被恒温空调吹的暖融融的。锅里咕吨咕吨地煮着肉菜,贺滕在调蘸料。
看见他哥拉着阮醉筠走过来,丢下手里的小碗,几个跨步过来搂住她的脖子撒娇。
“行了,先吃饭吧,待会儿吃完饭有的是时
间腻歪。”贺颂下最后通牒,贺滕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阮醉筠只是笑,反正她一直是中间人,也不偏着谁,这俩人越大越闹不起来了,顶多嘴上斗两句。
一顿饭吃着说着,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吃完以后轮到贺滕洗碗,贺颂就带着老婆先去洗澡——洗鸳鸯浴,是他这个合法丈夫每周五的特殊待遇。ⓡ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贺滕把孩子哄睡以后才去贺颂那屋,有内置的浴室,他推开磨砂玻璃的推拉门,里面雾气蒸腾的,看不真切,只能听见阴茎陷进女人阴穴里的“咕叽”水声,还有阮醉筠密集的呻吟哭腔。
拨云散雾,走近了,贺滕总算看清——干湿分离的浴室,淋浴头哗哗啦啦的流着,暖气开着。贺颂坐在合了盖的马桶上,阮醉筠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贺颂掐着女人细嫩的腰,自下而上狠狠地顶肏着。
阮醉筠闭着眼咬唇,被插得满脸色情的潮红迷离,间或乱七八糟的喘着:“……啊,慢点……贺滕来了……别……”
混杂着卫生间淡淡的潮香味儿,贺滕闻见空气中隐约生起那股熟悉的、独属于性爱的甜腥味。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