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没再追问下去。
正好这时服务员端着饭菜过来了,贺滕也拎着两袋子的奶茶回来了。
话题告一段落。
旅游计划的第三、四两天,阮醉筠如愿去了金石滩,体验了那儿的沙滩摩托艇,小吃巷子逛一圈,最后一程是威尼斯水城坐贡多拉游船。
旅行结束前一晚,同时也是阮醉筠禁令“结束的那天——周莲他们相约去中途的茶馆把之前看中的那套茶具给买下来,于是晚饭阮醉筠兴冲冲地选了一堆外卖。填的阮醉筠房间,外卖到的时候,是贺颂去拿的,开了门,外卖员还愣一下,“是阮女士订的餐吗?”
贺颂脸不红心不跳地接过来,“对,我是她男朋友。”
门关上,玄关到大床之间是卫生间和一小段走廊,视野开阔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他的亲弟弟。
贺滕坐在床尾,腿上坐着阮醉筠,两个人面对面,私处却紧密连接着,一根粗长泛着水光的肉根,把两具半裸肉体连在一起。
这样女上位的骑乘,使得阮醉筠下穴吞吃肉棒时有些吃力,贺滕似乎也不急于抽插,任由阮醉筠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坐肏,时不时才往上稍微顶一下。
贺颂一边解开外卖袋子,一边眼神死死盯着阮醉筠胸前散乱的衣襟——那是她辗转于他们两兄弟的唇舌前戏中被一点点脱落的,能看见里面露出一半的、被白色蕾丝包边胸衣裹住的乳球,正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粉嫩微暗的乳头都蹭了出来。
因为进出的慢,全随她自己的心意和感觉,所以屋子里女人的呻吟还没高亢起来,只是低低地、像小猫儿似的断续两声,挠得人心痒痒。
阮醉筠享受着被填满的饱胀感,舔了舔嘴角——虽然腰有点儿酸,但是好舒服,酥酥麻麻地,快感像暖流一样柔柔包裹住她。
须臾,贺滕抬着阮醉筠的两条腿打得更开,似乎是忍不住了,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抬,再卸力让她吞着阴茎重重地落下来——阮醉筠尖利地叫唤一声,好像是被龟头顶到最里面的敏感点,隔得不算近,贺颂都能嗅到她私处淫水儿那熟悉的甜腥味儿。
他端着阮醉筠点的肉和汤走过去,看见床边垃圾桶里刚扔进去的、套子的四方小包装——他脑子里一瞬间嗑药似的一热,有种说不出的汹涌性欲窜了上来。
反正他看见她的身子就没什么定力的,所以裤裆处刚刚顶起的鼓胀和顶端氤湿的痕迹,也没什么了。
“要不然还是先吃饭吧,”贺颂这话是对着阮醉筠说的,他对贺滕可谈不上怜惜,脱离了这段感情关系,他俩明面上还算是情敌。
他还走过去,就在贺滕的身后,抬手摸了摸阮醉筠鬓边微微汗湿的发,体贴的问:“饿不饿啊?”
阮醉筠喘着气:“先不吃吧……待会儿再……啊——”话没说完,被顶得仰起脖子呻吟起来,纤细手臂不自觉抱紧了贺滕的脖子,颠簸地说不出话来。
贺颂皱了皱眉,对着贺滕语气就冷了点儿:“你轻点儿,她受不了了。”
贺滕呼吸粗重,带着微哑:“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了贺颂,做的时候你比谁都用力,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贺颂轻笑,也不恼。看得出他刚才那句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戳贺滕两句,发泄一下他暂时吃不着销魂软肉的不满。
他凑上去,舔上阮醉筠因性交快感而合不上、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含住,伸皮肤努力进去交缠。ⓡ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一吻结束,阮醉筠本就情欲潮红的脸更迷离了,无力地趴在贺滕肩膀上起伏着,直到贺颂手里的汤勺碰到嘴唇,她才睁开眼——
贺颂的变态指数一天天在增加——现在已经到了面不改色看她和贺滕做爱,还能腾出余力给她喂饭的地步了。
阮醉筠眯着眼吞一口汤,似乎被戳刺到爽点,她猛地抱紧贺滕哆嗦一下,呜咽出声。
“啊……”
她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儿兜头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