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两双一直作乱的大手上下夹击,乳罩被推到锁骨处,被贺滕拢在双手中揉捏;贺颂半跪在地,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隔着微潮的内裤温柔抚摸她的下体。
贺滕从侧面吻上来,阮醉筠没什么招架之力就张嘴迎合了——可能因为在陌生的地方做,她还有点儿紧张,同时刺激感也比平时多些,呼吸纠缠中竟然就丝丝缕缕地湿了。
比起哥哥,贺滕不太会亲,也没什么技巧,但阮醉筠也很喜欢跟他接吻,感受着小男孩儿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在嘴里饥渴索求,比起和风细雨的吻技又是另一种舒服。
贺滕完全沉浸在这场情事里时,贺颂还些微保持一点理智,记得自己来是干嘛的——这时候拥有两个男人的好处也体现出来,阮醉筠的情欲被贺滕照顾的很好,激吻和爱抚都没有中断,还有人挤了沐浴露在浴球上揉出泡沫再帮她洗澡。
坐享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
贺颂吻不到姐姐的嘴,他就凑着去亲她敏感的耳尖,不太用力地用牙尖轻咬,呼吸渐重,“……我帮你把内衣脱了。”
阮醉筠被贺滕缠得紧,哪里有功夫回话——贺颂索性自顾自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抬起来,解内衣扣,扒内裤。
泡沫柔滑,贺颂握着浴球均匀涂抹在阮醉筠的皮肤上,看的贺颂口干舌燥——伸手一抓,不论胸乳还是肥臀,都好像攥不住似的,白白嫩嫩地从指缝间溢出来。
阮醉筠很快感受到前后两根肉棒慢慢苏醒的骇人架势。
贺颂在帮她抹沐浴露,硬挺的性器挤压在后腰处,她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和似有若无地磨蹭耸弄;前面贺滕跪在她两腿间,正埋在她胸前吃奶,肿胀粗长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她的腿心,颇有随时侵入鞭挞之势。
阮醉筠呜咽两声,抬手勾住贺滕的脖子,花穴口不要钱一样溢出越来越多的水儿,和头顶喷洒下来的热水混到一起,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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