㈧.9374; 四十微(2 / 2)

阮醉筠不懂贺颂的恶趣味——她看不见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明明空虚地很想他捅进去帮她止痒,但又嘴硬不想主动开口的别扭,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贺颂不懂调情,但他惯会抓住每一个哄阮醉筠说情话的机会——比如现在,对方最欲求不满的时候,他明明自己已经忍得额头冒出细汗了,但还是要一手扣挖着她敏感的花核,一边喘着粗气问:“小筠姐,你能不能先……说句你喜欢我?”

这话一说出来,不止阮醉筠微怔,连贺滕作怪的手都停下来了——两个人四只眼都看着他,尤其上面那双,是恶狠狠地瞪。

贺滕心里又把贺颂骂一遍,知道他心里不憋好事,也知道他喜欢趁人之危,但也没想到都这种千钧一发、剑要入鞘的关键时刻,他还能争这点儿口舌之快。

阮醉筠的快感来源几乎是被贺颂掐在手里,他提着另一端,让她高高低低地为之震颤。

人在情欲上头的当口是不会顾及太多的,容易妥协的概率也比清醒时多得多——贺颂知道阮醉筠是忍不了难受的人,就算为了一时的快感,他也大概率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果不然——

她连半分钟都坚持不了,就抓着贺颂的手腕儿,呜呜咽咽地开口了,

“……我说,我说……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

她第三句喜欢被贺滕吃进嘴里——醋劲儿要冲天了,贺滕吻住她以后舌头就横冲直撞地往里面伸,舔阮醉筠敏感的上颚,像是要把自己从她嘴里整个喂进去。

贺颂满意了,舌头伸出来舔掉嘴角刚才残留的淫水儿,像一条诡谲的蛇那样微眯了眯眼——他把阮醉筠两条腿都抬起来,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肉棒径直精准地抵在女人微微翕动的穴口。

他沉下腰,插得阮醉筠一个激灵,呻吟在被堵住的嘴里回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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