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一边嘟嘟囔囔,洛茨凑上去听,发现他是?在记仇。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往后哪怕他的议院席位能往前移一排,都是?我的工作?失误……”
洛茨听得笑出声,觉得记仇的席浅洲真是?可爱得不行,凑上前左边右边各亲一口。
“去吧,”他说,“我在家里等你哦!”
席浅洲无奈,锁住洛茨的腰,把人拖到自己身前用力亲了一口,随后像是生怕反悔一样快步出门。
洛茨站在门口,注视着席浅洲的背影越来越远,等缩成一个小点彻底看不见。他才慢悠悠地关上门。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洛茨脸上所有神情如融化一般彻底消散,露出冷硬冰凉的底色。
他面无表情地上楼,关上一路所有亮着的灯,打开卧室门,停在门口。
他是?懒得管这管那,但他不是?傻,席浅洲有没有问题,哪里有问题,洛茨一眼?就?能看出来。
昨夜他说有份文件采集需要?他马上签字,所以?才深夜离家,未必是?假的,席浅洲没对洛茨说谎,但也不一定就?真的把话都说全了。
洛茨想起昨天晚上醒来以?后,自己上下一通找,听到楼上声音的时候刚好就?站在一层——他们又没住在特殊建筑里,楼上楼下就?一道门,洛茨守在门前,没看到人回?来,那席浅洲又是?怎么进到卧室里的呢?
何止是?有问题,问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