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位秘密情人认识的地方吗?”洛辛也?想起来了,“玛莎也?来自那里?”
“看来是。”
洛茨蹲在黄色大圆桶边上,洛辛又非要?和他贴,两人就挨挨蹭蹭地挤着一起看那封信,很不得体?。
临要?拆开的时候,洛茨又从心里念叨了好几遍对不起。
才一个晚上而已,洛茨已经在神庙里干了太多不该干的事情,几乎要?突破他所认知到的前半生的总和——他确实穷过?狼狈过?,但他从没进过?女?生宿舍,也?没撬过?神庙门口的邮寄箱。
“让我们看看弗兰契斯科到底有什?么秘密。”
……
桃子?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隐隐约约的哭声穿过?几株遮挡的树,钻进桃子?耳朵中,幽怨又痛苦。
她蹲在一丛丛的月芳草中间感受着细碎的草叶摩擦自己?脚踝往上的皮肤,冷汗出了又干,风一吹就浑身发凉。
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昏黄,投下斑驳错杂的影子?,四周的黑影中仿佛潜藏着无形的生物,指甲抠进地里时发出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空气中好像夹杂着一丝腐烂的腥甜。
桃子?捂住嘴巴,再一次感觉自己?可能?快要?吐出来。
在她眼前,是几棵粗壮茂密的老树,树干扭曲粗糙,恰好挡住了桃子?向外窥视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