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要认不出来,那两个鬓边斑白的老人,会是应家以往古板苛刻、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他们背部呈现出佝偻形态,仿佛忽然迈入垂暮之年,神情沧桑眼球浑浊,需要互相扶持着才能蹒跚行走。

应老太太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乌发,变为了草草打理、碎鬓散乱的白发。

昂扬大半辈子从未低下的头颅,现今也颔起了首,不见当初的高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