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

宽敞的客厅里,秦歆竹蜷缩着身体,躺倒在地板上。

身上白色旗袍凌乱不整,布料晕染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旁边丢着根染血的细长黑鞭。

头皮被人连发根一起揪住,脸颊布满巴掌指痕,黑发散落了一地。

她疼得五官皱缩,费力抬起青紫交错的双臂,抓住施暴人的裤腿,苦苦挣扎着。

平素一向爱摆出儒雅面目的应廉,温润笑容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