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最后活生生冻死自己。”

他一句句说完,笑问道:“是不是挺吓人的?”

应程油门踩得并不深,赛车压过弯道,速度适中。

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发力,他不答反问:“你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经历过,”喻嘉岐用微不足道的口吻,讲述着自己的生死,“差那么一点,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