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小狗,你把它藏哪里了?”

符翕扶着额头冷静了一会,而后耐着性子问:“还要别的吗?”

楚虞摇了摇头。

“所以你跑来大费周章只是为了那只狗。”符翕语速缓慢,“别的什么都不要了,是吗?”

“嗯,很感谢你这三年对它的照顾。”楚虞真情实意地道谢,她当时走的匆忙,来不及带走它,对桃子的愧疚也就绵延了三年。

男人起身离开了餐桌,没两分钟,一只雪白的巨大毛团就朝楚虞扑了过来,疯狂用大舌头舔她的手心。

“桃子!”楚虞蹲下身,抱着比她体积还大的大狗,抚摸它后背上柔顺的长毛,“有没有想我呀?”

“狗给你了,现在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楚虞仰头看见了面色不善的符翕,她脊背升起一阵凉气,小腿也有些哆嗦。

这个表情可太熟悉了,每次他将要强迫她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之前,就是这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该说的都说完了,我、我今天该走了。”楚虞牵起桃子脖子上的绳子往外走,假装没看见他。

符翕状似无意地把手搭在门框上,宽阔的身躯彻底堵住了她的去路:“楚虞,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吗?”

餐厅没有窗户,男人一点也不怕她跳下去。

楚虞眼看溜不掉,干脆撕下那层虚与委蛇的客气:“你敢碰我试试,还以为我跟从前一样好欺负吗!警察管不了你,纪委还管不了吗?”

符翕冷笑一声,他就知道楚虞今天一定另有目的。

“三年不见,长本事了。”男人刻意放低了嗓音,“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纪委的人呢?说出来让我听听,是不是我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