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不够。

电话那端默了默，随即声线似乎带着点不甚在意的笑意，“男女主演…互相关注不是应该的吗？”

呵呵。

粉丝不确定，他还能不确定容钰这动作代表什么？

经纪人坐到沙发上，喝了口凉茶，“我看着蠢到这程度？”

这答案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大概是吧。”

男人声音淡淡的，手骨泛着玉质的光泽，关上微博页面，又忍不住再次点开。

“呵呵”。经纪人脸色一黑，整个人咻的一声坐直了身子，半晌，咬了咬牙，又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