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凛作为男生,虽然回家也会脱掉内裤以便和她进行肉体交流,但实际上穿着上衣和裤子,他比她多一次输的机会。
她深感不公平,试图争取自己的权益,“你比我多穿一件,耍赖!”
岑凛挑眉,直接脱掉自己的上衣甩到一边,“这样公平了吗?”
尽苒十分严肃地点头,同时悄咪咪地观赏他光裸的上身。岑凛只一眼就知道她在干什么,把她雪白的头发揉乱,无奈道:“想看就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既然他这么说,那她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岑凛虽然是泡在实验室的研究员,但平时注重锻炼,所以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尽苒一边盯一边催促他赶紧发牌。
牌发好,尽苒拿起来整理,第一轮岑凛让她先抽,她也不跟他客气,观察着他的表情抽了一张。
啊哈,不是乌龟,她神气地把凑成一对的牌甩出来,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岑凛也抽了一张,凑成一对扔出。两个人玩抽乌龟其实乐趣不大,关键点还是在最后的乌龟上,很快尽苒就剩下一张,而岑凛手里有一张可以将她推向胜利宝座的数牌和一张乌龟。
游戏过程中她一次乌龟也没抽到,因此她对自己的好运有非常深刻的认知,但她没有掉以轻心,谨慎地观察岑凛对两张牌不同的表情,最后抽了左边那张。
“耶!”她一声欢呼,把最后一对丢下去,高兴得像个孩子,“我赢啦,快快快,快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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