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托抱的姿势顶在尽头,一坐下更是要命地往里面挤,被堵在里面的白浊和水液压迫着内腔,她觉得自己都要撑得吐出来了,四肢软得连他脖子都挂不住,哪里还有力气抬头吃东西。
她的声音娇娇的,钻进耳朵里像带着一把钩子,直勾得人心间发痒。结合她急切的吸吮,岑凛奇迹般地理解了她的意思。
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她肚子里装满那些液体的画面,岑凛的呼吸愈渐火热,易感期的躁动隐隐要击碎压制浮现出来。
尽苒感觉到了他的跳动,如临大敌,但等了一会儿,空气中冰冷的气息不减,人却没有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岑凛硬生生地忍住了标记和交合的冲动,他还在成结的状态,这时候的亲热会要了她的命。
他努力平复情绪,拧开营养剂的盖子,扶起尽苒的脑袋,把瓶口压在她唇边。
尽苒无暇去思考他是怎么在黑暗的环境中找准自己位置的,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营养剂,味道像淡淡的薄荷水,不饱腹,入了胃却化为一股暖流传递到四肢百骸。
虽然不至于马上满血复活,但至少她不再觉得自己命悬一线了。
全部喝完,尽苒终于有了点力气,岑凛把空瓶放到一边,摸着她的头问:“还要不要?”
手下的小脑袋摇了摇,他“嗯”了一下,搂着她柔软的身子不再出声。
两人依偎着,空气中流淌着宁静祥和的氛围,谁又能想到这两个以最亲密姿势结合在一起的是才刚见面的陌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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