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骤然响起,许矜欢的手腕被牢牢拷在床头栏杆上。

这熟悉的场景让她恍惚想起十八岁的夏天,那时她窝在他怀里笑,觉得这是独属于两人的亲昵;

可此刻,冰冷的镣铐像蛇一样缠着手腕,每动一下都是刺骨的折磨。

她眼里染上怒火:“靳西鸣,你干什么!”

靳西鸣没理她,只猩红着眼拽出她衣帽间的行李箱,猛地转身扑到床边,带着一身酒气,手抖着摸她的脸:“阿矜,跟我说,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