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话,你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

林错的语气十分冷静,出乎意料地冷静,不带任何情绪,让人头皮发麻。阮真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迟疑地松开抱着她的双臂,“……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安眠药,你去泡一杯牛奶给理贞端过去。”林错嘴角微扬,“我们今晚里做个痛快,说不定明天就能发情了。”

阮真真看着她,薄荷味的信息素纠缠着她的神经,她感觉仿佛被诱惑了一般,怔了片刻,毫不犹豫点了头。

牛奶是以她的姐姐的名义送进去的。

当她被她的姐姐抓着头发按在厕所的镜子上后入的时候,她的眼前依旧不断浮现起,女人头发与睡衣之间、一粒一粒粉色的吻痕。

她不完全无法想象她的姐姐会多少温柔地对待那个女人,因为她的姐姐给她留下的吻痕每次都是近乎紫红色的,像被虐待掐住来的瘀青,看上去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