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各式各样的昂贵礼物,说话也纵使温声细气。

和傅秩谦在一起半年的时间,她还从未见过傅秩谦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

“傅生,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傅秩谦一字一顿,语气如寒冰般冰冷无情。

“长歌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嚼她的舌根?”

“以后再敢让我听到你说长歌一句闲话,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陈可欣不可思议地看着傅秩谦,嘴唇紧紧抿起来,眼泪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傅生,我不过是太害怕了,这对我而言完全就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