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委屈的脸,便知道问题不大,放下心来,朝着少年的方向走了过去。

苗苗怕呀,要是桓雁之走过来,看见这一地的狼藉,那不就穿帮了吗?

他连忙冲出去抱紧了青年的腰,颤声道:“雁之,我害怕,我们走吧。”

桓兴鲁此时躺在地上,看不见少年的表情,也能知道少年是如何装得娇滴滴地往桓雁之的怀里扑。

他是看错了人,少年和桓雁之就是天生绝配,一个爱装,一个爱演,难怪能凑成一对!

解赞痛苦地捂住眼睛,下面的情形简直没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