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继续。”转而去看琅熏,“照你这么说的话,落歌要害我妹夫,那把落歌喊来的我还有老韩成了什么,杀人帮凶吗!”
这顾家里这么多人在。
顾陶的儿子在,儿媳妇,孙子,孙女都在。
就算要说话,也论不上琅熏一个外姓人在这里对顾家本姓人指手划脚。
琅熏被谢老身上的威严压得心口一沉,脸色泛白,“谢世伯,顾落歌对顾家一向有意见,而且顾叔本来好好的,是那个陈进来了后才这样的。”这是事实吧,她又没诬赖。
“陈先生是我领进门的。”顾望眼神不善,双手插在兜里冷若寒霜的看着琅熏,“他与我爸谈话,我也全程在场,他有没有说不妥的话害我爸,我心里难道不清楚,顾落歌是我们顾家的人,她姓顾,不姓冯,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我们顾家人都没说她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冯姓的来说,何况严格意义上,你还是个半路姓冯的!”
琅熏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冯家人。
她是她母亲再嫁后,带着她,嫁进冯家的。
“冯叔,你也看到了,我爸现在这个样子我心情也不好,说话重些也请你也别见怪。请管好你女儿,如果她再对我顾家人不客气,那也别怪我顾望不讲礼数。”顾望言辞间全是不耐烦,顾落歌好不好都是他三哥的女儿。
一个琅熏算什么东西在他们面前对三哥的女儿指手画脚。
冯父再宠琅熏,可这种时候也不敢和稀泥,忙道,“不怪,不怪,是琅熏这孩子真性情惯了,看到亲家这般担心难免有些话不过大脑。”
顾望冷冷的,不理会。
气氛一度很压抑。
顾落歌暗忖。
这冯父话里话外可不是道歉的意思,而是在庇护琅熏,一副我女儿有错,但她是真性情,不是有恶意的。
真性情的人可真是倒了霉,有些人蠢就是蠢,非要给自己按上真性情。
本来她是想等结束再收拾琅熏的,既然顾望已经开了口,她也就做罢了,等一套针灸结束,顾陶眼皮动了动,人竟缓缓的睁开了眼,一下,两下的。
“醒了醒了……”韩问岚大喜,笑骂道,“你个老顽固的,真是吓死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