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给他带来的酸爽愉悦,手也爬上萧鹤的背脊抚摸他,所过之处是坚实的皮肉和深浅不一的道道伤疤。手指轻轻触碰最长的一道疤痕,一遍遍顺着痕迹上下抚摸,郑文洲心口绞痛,那是他的男人啊,他的鹤哥哥,为他的江山浴血拼搏、几经生死的鹤哥哥!他痛苦的想象这个男人在战场上与敌人殊死搏斗不慎挨刀的画面,忍不住紧紧拥抱住他。

萧鹤抖了一抖:“祖宗哎~你轻点!下午刚挨了二十下马鞭,还好没打板子,要是屁股开花了今夜可没办法伺候你。”

郑文洲又轻轻松开了他:“还疼吗?”

“有一点,我家那老爷子抡起鞭子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都是你害得,玩我呢你!”

郑文洲低着头不说话,把头轻轻放在他肩膀上吻他肩头“我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