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这是最后一个人的份上,他再次将已经从屁眼挤出头的宿便含回肠道里。
忍受着屎棍子压在前列腺上的苏爽,贴着马眼的内裤已经蔓延出湿痕。
一边给人抓药一边忍受着阵痛越来越强烈,屎棍子无情的撑开他不堪一击的屁眼子,又被他用尽全力夹紧臀部将它收回,反反复复温宥差点要被这根屎棍子搞到前列腺高潮。
实在憋不住时,他只能蹲下身将手塞到臀缝下,摸着已经突出头的坚硬物体,试图将它重新按压回去。
温宥闭着眼表情有些狰狞,他庆幸刚刚臀缝夹了纸巾,厚厚的纸巾被屎头抹上了一层黏腻。
隔着裤子布料和纸巾都能摸出屎棍子已经挤出屁眼大半个,再也无法按压回去了。
温宥深深吸了口气,将抓好的药递给等待的病人,脚步十分不自然的将人送出药馆大门,然后关门,上锁,转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进厕所。
因为那根屎棍子不管他怎么夹都夹不住了,他的肛门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放松着松垮垮的任由堵在肛口的粗大屎棍子一寸寸飞快冒出。
江婉已经在厕所等候多时,看着一边飞奔进来一边用力扯下身上衣服的男人,撇着嘴挑眉。
原来让温润儒雅的男人变得失控狰狞只需要他腹中憋屎就行。
但到底不忍心看到帅哥痛苦的样子,因为温宥看起来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