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看着床下的地毯上满地的玫瑰花,昨晚被小叔都扫了下去,她轻轻伸手摸了摸,花瓣好软。

小叔昨天晚上也在她耳边轻轻说,玫瑰花瓣好软,跟岁岁的奶子和小穴一样,软的蜜人。

徐行缨捡起一片花瓣对着透过玻璃窗射进来的阳光,花的中心被射出了透明感。

还记得小叔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声,肌肤欢愉的兴奋。

“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