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眼上的黑布落在徐行缨的肩头,与发丝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徐行缨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管什么黑布,她空虚到一种地步,被小叔撩拔却不曾被插入的虚无感,更像是做梦一样的抓不住。

哪怕她现在被小叔肉棒的顶端抵在穴口。

空虚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