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耳垂,把她按在玻璃上上下律动。

慢慢的,向上一顶,肉棒又进了一些。

徐行缨的呻吟更加高昂,与她隔着玻璃的雪花飘落的也越来越快,有些还被风吹的换了轨迹。

“呜哈……嗯……啊…老公…快一点”徐行缨被他不快不慢的磨着有些难受。

“岁岁比我还着急?”徐俞秩轻笑。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