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充洲牧那儿挂上了号,那充洲算是奇得很,虽说文臣武将都有,可军队里头,却也没个拿出个手的正经军师,一看这小子脑子挺好使,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先拉出来溜溜。
一溜还真好用,半年下来智计频出,充洲的乱子立马就平定了,战力的损伤还没多少,还得了圣人几回夸,顺带便再把其它洲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一向看人充洲都是那只会动武的莾夫吗?怎么就你们聪明了,聪明了半年,也没见把辖区内的马匪贼寇给剿光。
那人姓俞,本是冲着科举去的,谁成想跟着自家的商队回老家考试呢,半道上让马匪给截了,好容易借势逃了出来,还叫充洲的武将给拦着不肯让走,非得叫他留这儿当官儿。
一开始给这边出谋划策,那是因着对马匪的恨,得罪了自己那能放过?肯定不能,于是尽心竭力,好容易心里算平衡了,收拾收拾打算回乡,这边充洲的兵曹向朝庭请功的折子早就递了上去。
正收拾着行李,还挺怕叫他们拦住,他们没拦心里还松了口气,想着人家也不是那样不讲道,谁成想人还没出院子呢,朝庭的圣旨就下来了,直接就把一校尉给摁他脑袋上,这就没法儿往下摘。
从那天后他就是俞校尉了,还想回乡去科举?你看兵曹放不放人。
别做梦了。
木已成舟也没办法,这些人真不讲究。
好歹算有个官身了,文臣武将也没什么区别吗。俞校尉就自我安慰了,把收拾装点整齐的行李再安置回去,这……就从箱子底儿翻出一封信来,放着封信都有些发黄了。
再一看名字,不认识。
连忙就去问他爹,他爹接过来一看,一拍大腿儿连道坏了,立马就把事儿跟儿子一说,那俞校慰简直无语了,承诺了人家的事儿,这还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