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些赏赐也算一份家底,或修修改改复制些前世的家具样子出来先献到王府里去讨赏,再拢了广陵的木匠教出去收一份手艺费,完了还能造出来摆铺子里卖,也算细水长流吗,还不会得罪人。
一门儿心思为着银钱打转,赵保国就很看不明白,家里也不缺吃的不缺穿的,他爹怎么就跟屁股后头着了火似的,钻钱眼子里去了呢?
等到问了他爹后,差点儿没被水呛到:“您这不闲得没事儿干吗?”
赵保国简直无语:“我这媳妇儿都还没讨回来,八字只有一瞥呢,您孙子还不见影儿呢,就想着重孙子重重孙重重重孙子了?至于想那么远的事儿吗?”
赵二牛理所当然的说:“这亲都订了,还不早晚的事儿?该准备的不得早早准备起来,你别看现在你还小,可长大就那么两三年事儿,媳妇儿讨回来了孙子还远吗?孩子都见风就长的,不留神就大了,到时候吃穿住的,读书练武哪样不得花钱?咱现在这家底看着还成,真要花,也顶不了多少用,不早作准备,总不能事到临头了,才来后悔吧?”
赵保国听了他这一番话,只觉得脑门儿突突的,挺疼:“得了,我跟您说不通这个。你琢磨赚钱就赚呗,只别再那么急,真急也得等您孙子出来再说。现在嘛,还是悠着点儿。总不至于把子子孙孙全包齐活了。”
“您是我老子,又不是他们老子,你管我一人就得了,了不起再管管您孙子孙女儿,至于再往下?由他们老子爷管着呢,等到了年纪成了家,一人一套宅子往出打发,自己儿孙自己养呗,真养不起了,这么没用还好意思说是咱赵家人?”
“去去去!”赵二牛瞥他一眼:“就冲你这话,哪个不长眼的投你媳妇儿肚子里,可算是倒了大霉。”什么当爹当爷爷的,全撒手不管了?除了自己这倒霉儿子,他就没见过这样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