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对咱家没好处不说,指不定还有危险呢,搁广陵呆着多好,又有田地又有铺子还有宅子的,叔爷呆在广陵,还能照应着咱们家呢,要去了京师,天高路远的,想见一面都难,咱遇着事儿,连个帮衬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赵诰道:“可明明是好事儿呢,总这么藏着掖着的,对咱叔爷多不公平?多好的名头呢,偏偏还不能显摆出去,我这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赵谚翻了个白眼儿,大狗啥都好,就是跳脱得很,虚荣心还挺强。
不甘也没法子,毕竟安全最重要了。
近日广陵的匠户们都很忙,忙着学艺,也忙着授艺,总不能只叫赵家会这门手艺的,把这手艺传给所有来学的匠户们吧?
教到死也未必能把全大周的匠户们都教齐全了。
是以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学会了的一边制造,一边教被王府送来学的匠户,这些匠户有其它几郡送来学的,也有其它王爷送来的学的。
忙得没个清闲时候,赵家小辈儿的四个,连轴转了半个月,基本就没回过家。就连赵铭赵铎,也被拎去王府授艺了。
赵二牛也忙,可比起其它人来,却要清闲几分,他只负责教王府信得过的匠户,至于其它王爷派来学的匠户,那不归他管,要学只能论到下面好几批刚学会的匠户们教。
靖亲王是很慎重,不想叫其它兄弟们注意到赵二牛,是以基本上是隔离开来的了。
王府的匠户也不多,教会了赵二牛就回家了,赵家其它几房可没这么清闲,只要有匠户来学,就得教,甭管是哪个王爷送来的人,反正只要学就教,既能得了王爷给的银钱赏赐,还能再从来学手艺的匠户们那儿再得一份儿,王爷也是不管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