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得多,兄弟们若有遇着事情的,因着不亲的缘故,也不会来向他询问,多半都是去赵谚的,一来赵谚近年成熟多了,二来他在一帮小辈中最长,底下的兄弟自然愿意跟着长兄多玩,遇着事儿就会找他。
这不赵诰心中不服,又不敢去找大人问,就找了赵谚发牢骚:“明明咱叔爷做出来的东西,凭啥名头落别人头上了?二叔还不许咱对外说。”一想想他就满心不甘了:“你是没瞧见狗蛋儿那得瑟样儿,还以为真是他爷搞出来的?气死了。那么些好东西,本该是咱叔爷家的。”
狗蛋儿说的不是他二叔长子,而是一个姓华的匠户的孙子,研发出打谷机的名声被安在华匠户头上了,最近这段日子,华家是门庭热闹得很,来往不少人上门儿,有送这个送那个的,真叫左邻右舍瞧了眼珠子都红了。
“把你的嘴巴闭严实了。”赵谚一听他抱怨,心里就咯噔一下,警告他说:“不许在外头说叔爷的事儿,要叫爷爷他们知道,小心腿给打断了。”
赵谚年纪最长,又要顶立大房门户,是以家里的事情赵铭从不瞒他,但凡有不明白之处,总要里里外外给他掰扯清楚,免得他不知轻重再闹出什么乱子来。而赵诰则不同,家里的事儿有娘跟二婶担着,外头的事儿,暂时论不着他,有亲二叔扛着,所以日子还挺是松快,既不需他立时顶立门户了,有些事情赵恺就没对他提。
赵诰不服气:“凭啥呀?叫华老头占了叔爷家的名头,白落了多少好处?”合该是他们叔爷的,白给了旁人,他心里就不痛快。“你说大爷他们咋想的?好好的事儿怎么就往外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