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更为出众。
正是因为他这一身与家境不符的打扮,一看就是与李泽身上那套同样材质的料子,赵保国才敢肯定这俩人是凑着一块儿去了。
“贤弟好生悠哉,不与众兄台们玩乐,倒独个儿跑这儿躲清闲来了?”丁子瑜噙着笑意走过来,打趣着赵保国。
“丁兄说笑了。”赵保国不知他俩的来意,面上只道:“你总不会不知,我是素来不会做诗的,留在那里,总少不了要做,这可不为难我吗?与其下不了台,还不如躲个清闲。”说着只做叹气状:“谁成想还是没能躲过两位的火眼金睛。”
丁子瑜与李泽闻言便忍不住笑了,丁子瑜开玩笑道:“那你可得要好生贿赂为兄一番,否则可别指望我给你保密。”
“妹婿说得极是。”李泽闻言也附和着。
他记得还在学堂时,丁子瑜就有了妻室,此刻李泽又这般称呼他,莫不成……是丁子瑜妻子出了意外没了,所以又成亲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再受不住清贫,继而抛妻另娶。
赵保国微一怔,立时又反应过来,拿着酒壶一敬:“要钱没有,这酒,就借花献佛,愚弟自罚一杯如何?”
“一杯可没有诚意。”李泽笑道:“起码三杯。”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表面关系还是要做做的,赵保国很是干脆的饮了三杯酒。
“我是来躲清闲的。”赵保国喝了酒后就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儿?总不至于跟我似的,怕做诗吧?”李泽的学问他也是领教过的,不说多出众吧,至少诗才上比他强。而丁子瑜,课业上也一向过人。
“人多闹腾得慌。”丁子瑜就解释道:“为兄与慈生,不过是来走走,赏赏这寒梅之景,可见是巧了,才遇着赵贤弟,不若一起走走?”说着就像赵保国发出了邀请。
赵保国心里有些犯狐疑,总觉得这俩人暗搓搓的在打什么算盘,他就有些顾忌,于是并不接招,只举起酒壶摇了摇:“丁兄好意,不若稍待一会儿?这酒正好饮尽,待我回去再打上一壶,再叫来伍兄一并饮酒作乐,不是更加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