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来了!”

他仰头灌了口啤酒,喉结滚动着,“这次待多久?”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酒杯:“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话音未落,老张的手突然重重落在我肩上。他红着眼眶,却咧着嘴笑。

“妈的,总算有人能陪老子喝酒了!这两年这群怂货,三杯就倒!”

这时,乔华盛突然跳上塑料凳,酒瓶高举。

“兄弟们,为了庆祝衡哥回家,今晚的酒我请了!大家敞开了喝,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