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到他时,他整个人像是失了魂。

凉风瑟瑟的天,他只穿了一身单衣缩在床铺角落,手里抱着个绞了一半的平安符,嘴里一遍遍重复着

“对不起,我错了。”

他每说一声,覆盖在满是血痕的床沿上的五指,便会用力一分。

没人知道他在这待了多久,几句重复的话,喊到最后他嗓子都哑了。

可从前那个会温柔抱住他一遍遍给出回应的姜以婳,再不复存在。

助理看的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