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盯着桌上那一盆肉发呆,只余光看见一边的季临钦往杯子里添了好几次酒,心烦意乱。

季临钦喝酒,老军长喝茶,连着几杯下去,难免有些上头。

他靠向椅背,趁二老聊闲天的时候看向边上的纪焱。

她坐得很直,从小家教使然,不允许人做出懒散的模样。跳了那么多年的舞,将体态练得极好。

脖颈到腰,延伸出一道要命的曲线。

她是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