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好疼的。”
“不是突然喊你,我前面已经喊了两句,只是……你没听到。”男人无奈的解释。“你现在还能走吗?”
“不能,走不了了,我如果变成残疾了,你说你怎么赔?”她说话时声音比平常要稍微尖锐些,甚至鼻音还带着厚重的哭腔。
戚荷这么说完后便开始后悔。疼是没错,可自己这表现,怎么看都像是个戏精。
其实艺术这一行干多了,戚荷也不觉得“戏精”是个贬义词,可问题是顾北梵现在是她的前夫,在前夫眼皮下戏精,这未免也太做作了。
戚荷想开口解释自,可就当她在脑海打小草稿的时候,身子一空,那人竟将她打横抱起。
然后,
习惯性的揪他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