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

“老火，五行派左右护法尚缺其一，你有没有兴趣？”水盟主果然深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之道，刚才还想逼死人家儿子，如今却要招揽人家为其效力。

真是好笑！

火护法此时已经笑不出来，水盟主敢这样说，就再一次证明了他的势在必得，有恃无恐。想到刚才在屋顶之上看到周围黑压压一片悟师高手，他知道此番必然难以善了。而如今唯一能够利用的，就只剩下人心了。

想到此刻，火护法根本没有理会水盟主的招揽，他在大堂之内站定，面对外面一众悟师，伸手撕开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依然难以愈合的伤口。

“水、金二人为一己私利，残害同门，如今土、木两位护法已经葬身天池之底，我得水月洞天宗主相救，方才捡回一条贱命。胸膛之上的伤口就是金护法残害同门的铁证，你们是要跟这样凶残之人沆瀣一气，还是维护正道，还请问一问各自良心！”

火护法话音落下，全场静寂，在场之人仿佛都陷入沉思。如今事情明了，如何抉择似乎非常明显。但是这个抉择却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火护法非常疑惑地看着面前许多人脸上的痛苦之色，似乎难以理解他们的痛苦缘于何处。

“火护法，对不住了！”最前面有一人忽然幻化出一把金剑，剑尖对准火护法受伤的胸膛，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火护法，对不住了！”

……

一片抱歉之声后，所有人竟然都举戈相向，火护法神情错愕，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他没有看到身后水盟主对着他的背影，露出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