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态度,再告诉你。”

谢含辞放下手机,走到浴室撩起自己的睡裙。

她一周都没有出门了,一直在家养伤。

那一晚她被折腾个半死,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

现在她的小腹上还有没有消下去的齿痕,密密麻麻的。

闭上眼睛,她还能回忆起被撕咬时的痛感,和夹杂在其中的快感。

这种疼痛带来的快感比自己创造的要猛烈的多,一度让她沉迷。

她在镜子前转过身,腰窝的位置,有一大片破皮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