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参加革命。”陈美舒语气淡然,望向天边的夕阳,目光透着一股沉敛。
“老先生真是爱国。”张昊赞叹了一句,却又想起一事,不由得苦笑,“仔细说来,我家师承的这一脉,还和陈老先生有些渊源。”
“什么渊源?”陈美舒愣了一下,她家祖上可不信这一套封建迷信。
“陈老先生信奉科学,兴办新式学堂,积极推行新思想,安阳县的法医就是陈老先生引来的,而我家祖上是赶尸人,兼任义庄的仵作,也就是旧时候的验尸官,但有了法医,连义庄都改建成了学堂,我家就没生意失业了。”
张昊笑了笑,这勉强也算是一种渊源吧。
陈美舒听了这话,也不由得苦笑,仔细想来,一百年的光景,世道无常,经历了多少起落,陈家名门栋梁,世代书香,为国为民,最终却家破人亡,树倒猢狲散,沦为跑江湖为生,这其中的辛酸,不是普通人能明白的。
“美舒姐,你家是怎么没落的?”张昊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