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喘息,眼波流转地朝他撩了下眼皮,嗔问:“知道啊,不可以吗?”

在她意愿为主的梦境,什么矜持,什么淑女,什么优雅,通通都不见,她大着胆释放了压制在灵魂深处的贪念。

只有这样,她才能靠近他。

但她不知道,她长相本就偏明艳,平时她性子安静温婉,像是古时候的大家闺秀,此刻,她撒娇嗔笑,像是温水里注入了惑人的葡萄酒,一闻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