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念诚。
可当她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我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浑身痉挛,唇边不断溢出血丝,而护士正慌乱地翻找着真正的止痛药。
“怎么回事?!”她一把揪住护士的衣领,声音嘶哑得可怕。
护士吓得哭出来:“药被调换了,林先生现在很痛......”
很痛?比取心头血还要痛?
她猛地松开护士,冲到床边,一把扯开束缚带,将我抱进怀里。
“书砚......书砚!”
我的身体烫得吓人,冷汗浸透了她的衬衫,而我的手指死死掐着她的手臂,指甲深陷进皮肉,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她身上。
顾晚之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开,她猛地抬头,怒吼道:“去查!谁换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