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了嗓音,软绵绵的像小猫在玩毛线球,他喉咙滚一滚,跟着有点发痒。
“还没。”他刚交了报名表,项目书还在打磨。不想影响舍友,这些天他都自己在公寓睡。
明妤跟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有趣的事情,在河里游泳的小耗子、篱笆上的牵牛花,还有苗寨里纯手工打造的银器和别致的服饰。
盛明淮听完后每一样都会认真地评价几句,就好像和她一起亲眼目睹这些事物。
之后又听到她在那边笑,盛明淮起身倒了杯水才回卧室,“笑什么?”
“觉得你声音真好听,以前很少和你打电话,现在一听,你声音沙沙的贴在耳朵旁,感觉很特别。”明妤趴在床上,把枕头垫在胸口,“盛明淮,你再说几句呗。”
“不说,快凌晨一点了,还不睡觉?”
他关灯上床,她那边仿佛能听到床垫下陷的声音,被窝窸窸窣窣地盖在身上,窝在他怀里一定很暖。
明妤撒着娇说不要,好不容易才打上一个电话,她还舍不得那么快挂,“你都不想我吗?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盛明淮盛明淮盛明淮,我好想你呀,你想不想我呢?”
他那边很久没说话,只隐约听到压抑的喘息,她的耳朵渐渐地有点烫,“盛明淮,你睡了吗?”
过了几秒,他才低声回应:“别叫了。”
盛明淮掏出勃起的性器,左手圈着上下撸动几下,“我都被你叫硬了。”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压在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淡香。
“宝贝。”盛明淮叫她,指腹压在马眼,上面已经溢出粘腻的前列腺液,“不想睡觉的话,再叫叫我,困了就挂电话。”
他沙哑地笑出声,“你选。”
哥哥不听话
漆黑的深夜,手机因为通话时间过长而有点烫,她蒙在被窝里也生出了一丝窒息感,急促而又慌乱地喘着气。
“盛明淮……”
“嗯,我在。”
明妤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低哑的声音有多么招人,他只说一句他硬了,再难耐地喘两声,内裤就有了湿痕。
他问:“是不是湿了?”
她没说话,盛明淮却猜到了,“我也硬得很难受。”
他的呼吸很烫,丝丝缕缕地钻入耳蜗,连带着她也跟着烧起来,“很想要你,宝贝。”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想象到最后那晚他压着她插干的激烈场景,底下湿得更厉害。
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室友有点认床,翻来覆去睡不好觉。
这几天都这样,她也是。
明妤怕惊动了她,压低声音说:“那怎么办?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你自己用手解决了,等我回去再好好哄你。”
由于他总是找小理由吃醋生气,很多时候明妤都要反过来哄他,时不时亲一亲抱一抱。
盛明淮估计也猜到了她那边不方便,“那你呢?”
她下面也很湿。
“哼,我才不像你,我睡个觉就好了。”
他在那边笑,但也是真的难受,她的小穴吸得有多销魂,他现在自己用手就有多索然无味。
听着她的声音揉搓了好几下,依旧得不到纾解,总想要更多。
“12号能回来吗?”
还有一个星期左右,“不知道啊,原计划是15号再回去,但是老师这边进展快就能提前。”
这些天都在外面跑,她没走过山路,平底鞋都磨破了两双,前几天刚来的时候脚底都磨出水泡。
但是她没跟盛明淮说,因为这里很好玩,她没觉得委屈,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娇气。
虽然每次和他做的时候,他总要说她娇气。
盛明淮听到她已经困得在打哈欠,又在电话里哄了好几声,确定她已经睡着了,才把手机放下,起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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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号是盛明淮生日。
他以前不怎么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