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呢?”

他动了一下。

“嗯哼,啊…还有,它在磨我,磨得很痒,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咬。”

她脸颊都红透了,“盛明淮,再动一动,我有点难受。”

“是什么磨得你很痒?”

他律动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戳到不同的地方,穴内的软肉挤压着肉棒,像是过来求他垂爱。

“是…哥哥的肉棒,龟头,插在小穴内很痒。”

“那很痒是不是要动一动?”

他笑,“宝贝,你不再多说一点,又要变成我教你了。”

“啊哈…要呜呜呜,想要再多一点,盛明淮,你动一动。”

粗长的阴茎插在肉穴内,把甬道都撑得很涨,小穴湿软温热,只能靠自己吮吸收紧来缓解这要命的瘙痒。

他听话地开始戳弄,但态度恶劣得像个新手不得要领,撞进来的每一下都躲开她的爽点。

“插哪里?这里?”

顶胯抽插,龟头撞向软肉,吸得他头皮微麻。

“左一点,深一点。”

“插到了吗?”埋首在她胸前,盛明淮手抓着臀部用力一顶。

“啊哈……插得好深…”她脖子后仰,却抱着他的肩膀把酥胸贴得更紧,他顺势张嘴含了进去。

下面的小嘴在吸他,他也跟着学,“宝贝,吸得舒服吗?”

“嗯啊…舒服…哥哥…阿淮…淮哥…”她意乱情迷地叫,“你吸得好舒服,好想要,你继续动一动。”

他被磨得很辛苦,喘出的热气烫在她的皮肤上,阴茎涨到了极限,从穴口磨进抽出,缓慢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不多,于是他加快了速度。

“好,快一点好不好?宝贝,我想快一点,我想…操你。”

他认输了,她这样慢慢地教对他来说真的是惩罚,手掌掐住细腰,托起臀部,只想狠狠地进入。

盛明淮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插入,两只手被他按在隔板上撑着,“宝贝,哥哥现在快一点插你。”

她耳根和脖颈都透着诱人的潮红,摇头,“不…不要。”

太快了,她会受不了的。现在的腿已经开始发软,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滚烫的肉棒插进来,无疑就是在雪里扔上一块烧得发红的铁器。

“会舒服的。”充满磁性的低喘在耳旁笑,“等一下你会哭着求我快一点。”

粘腻的水声啪啪响声,他像是不知疲倦地水牛,埋在她脖颈耕耘出初秋的春意。

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红,肉茎把阴穴塞得很满,剩下的时间里都是他操控一切,积压了几天的性欲终于得到释放,穴口狼狈不堪,吐出阴茎时都未能合上。

盛明淮用还未软下来的棒身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剐蹭,亲亲她哭得发红的眼角,“你刚刚哭得好大声。”

“这都怪谁。”

她像条搁浅的鱼在大口喘着气,没什么力气打他,骂人的话也软绵绵的。

盛明淮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认罪,“怪我,是我太快了。”然后又笑,“但是你叫得也很大声。”

“宝贝,我也想你夸夸我。”

餍足后的他像条温顺的大型犬,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明妤感觉有一朵温柔的小花落在了心尖上,靠在他肩窝时,像是闻到了整个春天。

她很小声,但是又掩盖不住被满足后的欢喜,“盛明淮,我好喜欢你,喜欢看你打球,喜欢你手写笔记,喜欢你从我旁边路过时也会偷偷地勾我手指头。”

她用力地抱紧他,事后的气味很好闻,她好像永远都闻不够,“特别喜欢和你做爱,你的每个样子做的每件事,我都特别喜欢。”

这脸不要也罢

爱情要有回应才算相爱。

就像很多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盛明淮也曾热烈地回应她。

忘记合上的物理课本、教学楼墙角下无人看到但开得热烈的蔷薇花,以及操场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