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了,抱着盛明淮亲了又亲,他偏头想躲,却被她掰过脑袋,然后不由分说地蹭他脸颊。

两条腿也挂他腰上,盛明淮像抱树袋熊一样把人抱进浴室,一边崩溃地低喊一边笑,“明妤!”

“你怎么越来越邋遢了,脏死了,还蹭。”

“你自己的东西嫌什么脏,有本事下次别射我身上。”

她霸道得很,还要咬他下巴,盛明淮低笑,满眼的宠溺。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她仰着脖子问。

盛明淮拍她屁股,“得了吧,你就趁着这个时候可劲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你刚刚明明还很爽。”

手还想乱摸,唇就先一步被人堵住。

她耳朵最敏感,所以他吻着吻着就换了方向,温热的唇舌包裹过来时,她几乎要尖叫,但大半夜有点扰民,她忍着崩溃的快感地抓他肩膀。

舌头还灵活地往里钻,痒意和酥爽感混杂一团,拧成乱麻直冲头皮,像烟花一样接二连三地炸开。

幸亏他还抱着她,否则她一定会滑到地上。

刚刚被他咬过的乳尖还有点疼,乳沟也红红的,一直没褪,热水洒过来时她一直在躲。

眼睛红通通地看他,都快瞪成了兔子,“盛明淮你好烦啊,你给我出去,我要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