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印象了?人家可是还记得你的英雄事迹,我的女王陛下。”

“做好事不留名,我哪记得那么多。”她笑着低头,亲亲他的薄唇,“我记得你就够了。”

“以后不可以在外面打架。”

“知道啦。”

如果她真这么听话,盛明淮就少操点心了。

从外面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明天要去上早自习,盛明淮叫她起来早点睡,她耍赖不肯,手又摸到下面,“盛明淮,你还这么硬啊,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软吗?”

她最清楚在撩拨人的时候怎么避重就轻。

盛明淮以前养过猫,一个月的时候就抱回家里了。小奶猫的舌头是粉色的,特别软,稍微长大点后会自己到奶盆舔奶喝,一下一下的。

现在的明妤就跟那只猫一样,趴在他身上,眼神还直勾勾地看着他,吐出粉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紧绷的小腹。

一股热流从大脑蹿到下体,迅速充血胀大,几乎要爆炸。

盛明淮把人捞起,含住她吻过来的唇问:“故意的?”

“嗯,故意的。”她回答得轻巧,突然就被他用牙齿咬了一下,唇瓣疼得似乎破了皮。

“哥哥,想要吗?”

盛明淮和她都有点记仇。

画室的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但明妤记在心里,今晚其实都有点困了,可还是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

但盛明淮嘴硬的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

西裤是黑色的,下身勃起得厉害,顶端那片湿了也看不出来,但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他不回答,她就用手去揉勃起的性器,隔靴搔痒的快感让他有点抓狂,明妤学他平时挑逗自己的方法,去舔他的耳背,又含住红得滴血的耳垂,热气喷洒过来。

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酷刑。想对她求饶,想让她停手别再撩拨,内心又有个声音在叫嚣,希望她再过分一点,再多一点。

被裤子包裹的阴茎胀到了极限,如果不是料子太好,他很有可能把裤子都撑破,现在这样绷住,反倒变成了双重折磨。

盛明淮开始无意识地顶胯,磨蹭她的大腿以求获得一丝快慰。

肉欲和理智纠缠不清,分割成两大阵营,各顾各的。

脑子还在想些有的没的转移注意力,但一个个意乱情迷的吻还是让他失去理智。

她边亲边解他的皮带,原本清心寡欲地搭在沙发上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她的腰,细腻的皮肤怎么捏都捏不够。

指尖勾勒着她的身体曲线,他控制着力道,想让她舒服,心里却已经把操弄她的画面脑补了不下十次。

她的背很漂亮,光滑细腻,他沿着脊椎上下游走,最后用指尖挑开了内衣扣。

轻微的一声响让室内的气氛愈加暧昧,被包裹的双乳跳出来,乳尖弹打在裸露的胸膛上。

明妤本想好好折磨他,却不料他即便被压在身下,掌控力仍旧占上风。

他抬腰,原本坐在他胯上的人突然被顶了上去,双手撑着沙发扶手。

盛明淮顺势仰头含住了蹭到脸上的乳尖。

“嗯~啊~别咬。”

明妤低头,看到他抓着饱满的双乳,闭着眼睛吮吸舔弄,白皙的俊容泛着一层薄红。

灵活的唇舌一直在逗弄乳尖,舌尖抵着乳珠往里顶,摁着左右画圈,又被勾弄往口腔里吸。

明妤被他玩得直哭,“嗯啊……好舒服……”

盛明淮,盛明淮。

她一直叫,原本松松垮垮地马尾此时彻底散乱,发尾扫过被他吸得发红的乳珠。

酥麻感原本从乳尖传来,电流却往下走,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流出滑腻的东西。

她很清楚这不是生理期的原因,可是她想起身,他含着乳尖就吸得更厉害,另外一只嫩乳被粗暴地揉捏。

挣扎未果,她反倒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那个。

耳边响起金属扣的响声,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