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踢他,两只手抓着床单,媚眼如丝的可怜样更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她。

盛明淮顺势低头去含她颤巍巍的乳珠。人还屈膝跪在床边,鼻息粗喘出的湿热俨然动情,埋首在她胸前拱动着,手已经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

穴口冒出的淫水不断地浇在龟头上,马眼被刺激得翕动,胯部一顶,巨大的肉茎又往里陷进一点。

她快哭了出来,“…好疼,呜呜呜,盛明淮你轻一点。”

圆硕的头部被卡在穴口,她疼得收缩不止,里面的媚肉一直把它往外推。

太大了,她含不进去。

盛明淮的难受不比她少,忍着狠狠操弄她的冲动,只好又把头部撤出来,抵在那条肉缝上下碾磨,“你快把我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