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骨和血一起缓缓地咽进了肚子里,如果没有性爱,他会变得自己也不像自己。
宫城良田不知为何又想到了很多,任由三井一个人撑着穴,寂寞地发情,他把粗大的指节插进去时,撞出了他的眼泪。真讨厌啊,为什么又想起来那个肥猪。宫城按压着三井的下腹,手指恨恨地往他的 g 点上抠,像是要撕裂前辈的阴道一样。三井开始发出很小声的哀求,抖着手去抓宫城的手腕,不要接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潮吹。
老总说他们的词和曲都是垃圾。不巧的是,词和曲都是他写的。他要求有爆点的歌词,于是在里面加了很多生殖器和 mtherfucker,宫城想,他一定操过三井寿许多许多次,才写出了这庸俗不堪的歌词。每个人深陷欲望都会不甘示弱地在脂粉大道上进行赛跑,接踵而至地大叫。
宫城良田知道三井寿始终有个单飞梦,他和流川枫是整个乐队里对团体发展最无所谓的家伙吧,樱木花道比较傻,还没有产生什么竞争意识,只是傻兮兮地希望 SHOHOKU 能玩出点成绩。流川枫这样的家伙去哪里都有人要,他不是想考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吗,真牛逼,什么乐器一加古典的头衔都显得高不可攀。正经人谁玩摇滚啊。
三井寿呢,他也很好的,会找到好去处吧。说到底只有他一个人生活乱七八糟的还天天在这里消磨时间。想到那个唱片公司的老总白而肥腻的手也在某些夜晚像他这样扣着前辈的小穴,如同一坨流动的脂肪进进出出,他就想吐,不由得报复般地恨恨塞进自己的指节。三井尖叫了一声,他的小腿抽筋了,曾受过伤膝盖反反复复地蜷起又伸直,抽搐着攀上了高峰,淫水溅上了宫城的小腹,沾湿了他的衣服。他沉着一双眼,伸出手帮三井撸还勃着的阴茎,射无可射的肉筋最后还是吹出了一股似精似尿的混合物,整个人像是经历过大洪水,情色地被浸透了。
往常宫城肯定要笑着拉前辈不停地做,但今天他没什么兴致,懒洋洋地躺在床边,阖起眼打算睡几个小时,还好明天没早八。整个人都快要陷入昏迷,才感觉自己被一点点湿热的火种拥住。
三井寿很轻地趴到耳边问他,在生什么气。
而宫城良田满脑子都是老总最后的一句,小寿不和你们混在一起会更有前途。
在胡说八道什么,分明这家伙在挨打之前连音乐都不玩了。
宫城说:“明天还是回一下流川吧,是我让他今天来找你的。”
三井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默许久,才躺倒在床的另一侧,两人中间留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缝隙。“嗯。”他回应。
三井寿 4:12 AM
知道了,真啰嗦,会陪你合练的。
三井寿按灭手机,最后一点光芒消失在黑暗之中,旁边是宫城的轻鼾,他很用力地吞咽下残留的委屈和一点自毁的痛快,闭上了眼。
chater3苦涩与血
summary:浸透纸张的血浆。
转日流川枫当真拉着三井寿去合练了。宫城良田在旁边指导着樱木花道这个初学者识乐谱,主唱进乐队四个月,熬走了前任队长大猩猩,眼看要熬成元老,但属实不过是一个再生涩不过的菜鸟,胜着自己音域辽阔胡作非为,到现在还不记得录音时间给手机调静音,时不时去接他发小水户洋平的电话。
宫城良田对这个名字还有点儿犯忌讳,不由得侧过头看正在跟着流川枫节奏踩双踩的三井寿,他的发旋正泛着肉色的光晕,汗水从深棕的发丝往下滴落,在皮肤与衣服上盛开出液状的盐滴。没了贝斯的低音中和,敞亮的吉他与暴躁的鼓,比起配合,两个人像是在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决斗,音符成了锋利的武器。流川枫的手指下扫,轻盈的旋律立刻从那冰冷的指尖往外飘,空灵到毫无杂音,而三井寿不甘示弱,他的双手在那些鼓、那些镲片上施展着魔法,鼓棒令人眼花凌乱地飞舞着,成了余光中飘渺的残影,那么快,节拍却没有被打乱分毫。
他看上去相当认真,不过在水户洋平这个名字从樱木嘴里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