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mega颤抖着合不拢腿,三井气懑地咬紧牙关,他的阴茎早在侵犯中不知射了多少次,此时只能徒劳地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液。过强烈的快感一层层堆积在大脑皮层之上,他的双眼有些迷离,鼻头发酸,说不清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爽感,生理性盐水一颗颗地坠出眼眶。
“宫……啊、哈……宫城……呜……”他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吼出破碎的音节碎片,“混……混账……恨死你……”
呻吟中藏着哭腔,宫城立刻意识到自己做过火了,他将三井拢在怀里,把他的身体调转方向,眼睛对上了那双藏着气愤的火焰。在意识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前,宫城便将温柔的吻落在了那双灵动的眼睛上。
“对……对不起,三井。”宫城抱住了自己的前辈,虽然两个人的相处状态是如此怪异,但是三井仍旧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不想失去他们之前的友情,只能一声声地抱歉。
三井沉默地抵住他的身体,怒火消散了大半,他再次用双臂环住宫城的脖颈,惩罚般地咬他的鼻尖,而后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黏糊糊的吻。
他自觉地耸动着腰肢,将生殖腔撞上阴茎,宫城看着好友因为情欲而涨红的双颊,捧着他的脸吻他的唇。
三井笨拙地骑乘着宫城,用手扶住他的阴茎,缓缓地抽离再坐上,舒爽地发出长叹,穴肉开始还主动地吞吐肉棒,但不一会它的主人便因为脱力而双腿打颤,艰难地悬在上方,堪堪含着龟头。于是宫城代替他成为了性事的主导者,他揽着三井的窄腰,将性器深深地插进生殖腔。
就让他这样给自己生个孩子也不错。当然这种失礼的念头仅仅浮现了一瞬,便被他立刻打消,宫城痛斥他自己真是个人渣,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前辈有这种想法……
他们现在的这种关系,完全是被迫为之!宫城已经梳理好思路,是这样的,他只是为了暂时帮着三井纾解性欲。他一遍遍宽慰着自己,前后辈这么做也未免一定是不正常的,他还听说樱木之前跟自己的好哥们互相撸管呢。
虽然宫城当时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的淫邪,但是这种情况当前,他根本没资格职责花道,于是他只能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反复告诉自己,没关系,好哥们做鸡儿贴贴,哪怕是真枪实干也没啥!
毕竟三井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宫城看着他因为肉欲,而展现出完全不同往日的模样,心中悸动,不自觉地红了脸颊,下体也一阵阵地发疼,他快要射精了……
在他察觉自己极限时,宫城立刻将阴茎从三井的身体抽出,射在了外面。三井颤抖着扭动了几下身子,mega的本能让他渴望被内射,但是以三井的自尊心是断然不可能主动要求他射入里面的。他在肉欲中沉了沉,直至宫城为他递过了衣服,结果做了这么多,宫城仍是只在他脖颈下留下个临时标记,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地套上衣服,没了性欲干扰他又成了往日那个凶巴巴的三井。
宫城就这么看着他穿上衣服,心里隐隐地产生些许尴尬,他想叫住前辈,但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眼睁睁地瞧着三井整理好衣服,径直走出房间,他的手落在了门把手上,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
三井忍了半晌,还是无可奈何地道了一句:“宫城,我自己会挑选抑制剂,不要操心我的私事。”
而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宫城一人风中凌乱,这就是传说中的拔x无情吗。按理说这样是好的,他没标记三井,他们俩还是好朋友。但是宫城就是感到挫败,他抑郁地坐在了暴躁鼓手的座位之上,无处安放的长腿向前伸着,而后他的脚掌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棉团。宫城低下头投向视线,看清物体后他愣住了。
再说气冲冲走出去的三井,他显然比挫败的宫城更挫败。三井环着双臂,冷着一张酷哥脸,不显喜怒地板着眉毛。
这绝对是史上最失败的勾引,什么都没捞到,还被喜欢的人默认成了谁都行的淫荡mega,他长叹一口气,盘算着大概也该到了宫城的易感期,要不然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