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尺度几乎连A片都不会刻意播出,因为注视带来的羞耻,三井由此狠狠地夹着自己的括约肌,让插在他体内的二人都爽得长呼了一口气。

一种渗透进灵魂的寒冷让他想要发抖,无论是深津冷漠的注视,还是泽北那种摆弄一块肉般的戏弄与欺侮,都压得三井喘不过气来。他想怒吼,到了嘴边的却只有破碎的呻吟。

“别……别看我……”明知无人回应,他还是呢喃着吐出了这句话。

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菊穴中,被冲打前列腺的感觉让他嗦着也射了精,而绞紧的前穴又被泽北大力操开,三井寿几乎是大声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浓稠的白液溅上了泽北荣治的衣服。他吊着白眼,上气不接上气地挂在泽北身上,对方咬着他的耳坠,恶趣味地提问:“三井前辈,我操的你爽不爽。”

后面的深津则视线沉沉的,他仅仅只是注视着,脸上看不出喜怒,但三井却觉得自己在忍受着对方的戏弄,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无趣想了想,他忽然宛如魔鬼般咧起了一个笑容:“泽北,操进后面来。”

他的性器还留在三井的骚穴中,手指便插进其中。青年被干得昏昏沉沉地大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多加入的两根手指便扯着肉穴打开缝隙,干涩的空气飘进菊穴,让他有些发抖。

泽北第一次犹豫了,他看着因为刺激而轻微颤抖的三井寿,有些迟疑:“不会把人操死了吧?”

“只要润滑做好就行,”深津没什么耐心,“反正是这个婊子自愿的,不是吗?”

三井寿有些瑟缩,昏昏沉沉的他终于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他激烈地挣扎着:“不……住手……住手!会死的!不要!我会坏掉的!”

只是没有人理会他的抗拒,泽北代替了深津的手指,在被撑开的小穴中进行扩张,他等着肠肉稍微柔软了一些后,将本应已经到了极限的小穴撑开,直直地插入了自己的性器。

“噫啊啊啊啊!”纵使是三井寿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惨叫,器官被扩张到极限的痛苦让他几欲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坠落,泽北荣治下意识地舔去了他的泪水。

“不、不!!”他像是小孩子一般哭叫着,腹部被两根性器撑得变形,他的泣音中带上了恐惧,“会……死掉……住手!”

深津始终平静无波的眼睛终于染上了兴奋,猛兽一般撕咬着他的颈部,泽北荣治也撕去了温柔的假象,残暴地啃着他的喉结。两根火热的性器几乎烧焦了他的神志,三井寿颤抖着承受着这一切,蹦跳的筋肉如同刀刃割划着内壁,他真的会死掉。

但是他的身体很好得适应了这一切,三个人缓了半晌后,深津率先开始抽动着阴茎,三井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痛感夹杂着快感麻酥酥地侵占着他的大脑,他的脚趾蜷缩着,大大劈开的腿根因为痉挛而泛着疼。

三井寿大力地加紧着肉穴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发出喟叹。

这真是一个骚浪之极的婊子。

泽北荣治随着深津的抽动,也开始顶弄着三井寿的肠壁,他抱住了三井红肿的、丰满的臀肉,透亮的淫水沾了他一手,于是泽北恶意地把被他弄湿的手放在了三井的脸上,意地用他的皮肤擦拭着他自己的体液。

被操得失神的三井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举动,痛感逐渐褪去,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如同霹雳,震麻了他的大脑,无时无刻他的穴肉里都插着一根肉棒,狠狠撵过他的敏感点,异样的快乐甚至让他的乳头开始麻麻痒痒地泛起胀痛,像是要喷奶了一般。

他狂乱地将头靠在深津的肩膀上,媚叫不止,英俊的脸上写满快乐的痛苦。

深津很满意他这副表情:“我们操的你爽不爽,小婊子。”

三井撑着最后一口傲气不去回答,但是他迷乱的神情早已经暴露了一切,热汗顺着他墨黑的发坠下。深津还骑在他的身上后入着他,粗大的肉刃像是劈开了他的灵魂一般,灼烧着他的伤口发着疼。

温热的水滴淌在了泽北的脸上,他看着三井寿没有焦点的一双眼眸,刚刚这里还如星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