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户的肩膀顶开,神色厌倦:“别说奇怪的话,我只是因为……深津一成是我的老熟人罢了。”

“这样吗?”水户笑着把烟移远,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青年运动服下若隐若现的皮革与绳索,可怜的苍白肌肤因此被勒出了不少红痕,他一向奉行的人生观是不管别人闲事,既然三井寿主动要求给有旧怨的人操,水户也仅仅只能漠视不管。

乐队这种东西,解散后还可以重组,反正樱木那家伙只是想出风头泡妹子罢了,SHOHOKU 黄了他也能帮发小攒到其他的局。但三井寿可能不行了吧……水户趴在方向盘上,小孩子似的数着过路的行人,朝他们按喇叭的车辆越来越多。

任谁看都知道翔阳那边和他们撕毁合作条约是因为三井寿,其中的细节水户并没有足够的兴趣去了解,他只关心樱木花道那个二傻子之后还能不能在舞台上丢丑,但不可否认,他对三井寿的确也有着相当程度的兴趣……

在喇叭声的催促下,三井总算下定了决心,忍住颤抖,神色决绝地推开车门。

“喂,前辈,”在他关上门的前一瞬间,水户的脑袋突然探过来,孩子气的一张脸还挂着浅浅的笑意,“如果之后撑不下去了,打我的电话哦。你应该有我电话吧?”

三井寿听他说完,一言不发,用力地砸上了车门,而后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后穴里夹着的按摩棒顶的他一阵阵犯恶心,三井垂下头,忍住难堪的呻吟,按摩棒的开关藏在他的口袋,几乎连想都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将被怎么样对待。

他疾走几步,闪身进了大厅,他还记得深津的楼层在最高,男人的手指骨节出生着一块小小的茧子,以前三井寿只觉得他掐起自己的乳头时格外疼痛,后面才知道那是常年持枪磨出来的茧子。

该说是复杂吗,说实话,三井对这个半是摧毁自己的罪魁祸首心中并没有生出什么憎恨,不如说,他对自己向来算得上温和。

他说不准里面会不会有怜悯的因素作祟,但……这并不意味,三井寿会怀念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他还记得自己被再次架上救护车时,深津一成已将父亲的戒指随手扔给旁边的手下,让他估算下价格。深津一成那张英气的脸在记忆中的雨夜中缓缓扭曲,那双总是冷色调的眼睛随着光的映照,泛着极轻的、由远处路灯所熔铸的暗红,他喜欢按压着自己的手指,而后用那双沾染过人血的骨节,轻飘飘地揉捏着三井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