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阻断药的副作用太大,短短时间内,他去厕所吐了好几次。
离开医院时,林清杳站在他身后,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全部都咽回肚子里。
分别前,她垂着头道了声谢,连看都敢看他。
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薄初礼修长分明的左手,上面贴了张打点滴的纱布,随后,他抬了抬那只手。
就这样淬不及防的,林清杳感受到脸颊被男人掐得生疼。
“你长本事了,这双腿当初全用来逃跑,这次受了委屈怎么不跑了?”
林清杳抬起眸,突然与男人缱绻的黑眸对视上,她看不出喜怒,却听出一丝心疼和不满。
薄初礼问她,在船上受欺负会跑,为什么待在傅砚修身边受尽侮辱却要像个傻子一样,对人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