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听他这么一说,却情不自禁地噗哧一笑,笑容如春日牡丹、秋日明月,昏昏然便夺去了他的三魂六魄,只听她用最明媚的声音打趣他道:“哪有人自称是驴?你——”话音未落,她的朱唇已经被他擒获在口中。
“你!”锦瑟死命一咬,用力推开了他。
白朗轩用手抹了抹嘴唇上的血,这小丫头还真野,居然敢咬我!
“你昨晚强吻我,我今日便强吻你,一报还一报,概不拖欠!”白朗轩哼了一声。
锦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到底为何自己会强吻他?
白朗轩不理会她的纠结,转身下楼整治车马,准备带她回白府,因为白士中那个蛇精病已经急得跳脚了。
锦瑟和白朗轩坐在马车中,相隔几尺,却各个闭口不言。经过昨晚的事,虽然二者心里不说,可明显关系就复杂了起来。
锦瑟有些尴尬,只能掀起帘子,往外张望,哪知眼睛一扫之下,已经瞧见不远处,白府别院的石狮子前来回走着的,如热锅上蚂蚁的白士中。
看到他心急火燎的模样,锦瑟的气不禁消了大半,七香车在白府的门口停住,早有下人搬来木梯,打起帘子。
锦瑟当先下车了,白士中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嘿嘿两声,刚想说什么,就被锦瑟一个白眼顶了回来,锦瑟存心不搭理他,白了他一眼后再不向他瞧去,一个人径直走进了白府的大门。
白士中长叹一声,暗道:这回可是把这小丫头得罪死了!回头便瞧见白朗轩迈着步子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好你个白朗轩!”白士中气愤填膺地揪住了白朗轩的衣领,骂道:“他妈的锦瑟被你接走了,你能不能给老子来个信!害得老子担惊受怕地找了好几天!”
白朗轩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现在急了,早干嘛去了!”
“专会挖老子墙角!”白士中恨恨地骂了一句。
白朗轩横了他一眼,“我不止会挖墙角,连砖都不会给你留。”
。
白士中先是翻白眼无语中,下一秒立刻暴走,挥起拳头,就朝白朗轩的左脸打去。
白朗轩岂会给他得手的几乎,身子一侧,已经让白士中的拳风落了空,就这样,二人在白府的大门外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锦瑟其实进门后并未一直往前走,而是站在屏风后面,先是听了他二人的对话,紧接着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不觉大吃一惊,立刻出门查探究竟,就瞧见二人早已化作一团黑影和一团白影,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暴喝。
锦瑟一皱眉,刚想制止,就见白士中跳出圈子,弹了弹衣襟,咳嗽道:“不打了,不打了!”,显然是吃了亏。
白朗轩则嘿然一笑,拾阶而上。
锦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随着白朗轩的脚步进了门,白士中则悻悻地跟在后面,宛如做错事的孩童,惹得门口的管家白福一阵嘿笑。
进的屋内,早有丫鬟置办了一桌早膳,锦瑟和白朗轩一一落座,白士中则殷勤地从门外窜了进来,笑嘻嘻地对锦瑟道:“还没吃早饭吧!一定饿坏了!”说着,竟将桌上的银箸双手奉给了锦瑟。
别说,锦瑟还真的饿了。昨晚什么都没吃喝了一坛子酒,今早也只喝了一碗醒酒的汤药,此刻腹中空空如也,看着桌上精致的粳米粥和鹅黄酥卷,不觉食指大动。
白福立刻上前说道:“夫人快尝尝,这可是咱们公子亲手熬得粥!”
白朗轩和锦瑟眼神里都是惊讶之色,这个蛇精病会煮粥?
白士中横了白福一眼,笑嘻嘻地为锦瑟盛了一碗,送到眼下,殷勤地道:“趁热吃,凉了伤胃。”
“这可是我们公子煮了五次才成功的!”白福抢着道。
白士中脸一黑,“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福嘿嘿地笑了两声,退到一边,心里不以为然:这个公子,就是好面子,明明喜欢人家,却也不表露,这样岂不是让别人占了先机?
锦瑟懒洋洋地拿起瓷勺